当前位置:肿瘤瞭望>百家>访谈>正文

共悦·SIBCS特辑丨中欧巅峰对话:Sibylle Loibl、王树森教授分享TROP2 ADC晚期乳腺癌治疗进展

作者:肿瘤瞭望   日期:2025/11/21 17:34:25  浏览量:2078

肿瘤瞭望版权所有,谢绝任何形式转载,侵犯版权者必予法律追究。

在乳腺癌治疗领域,TROP2抗体偶联药物(ADC)正成为备受瞩目的焦点。从破解HR+/HER2-晚期乳腺癌面临的内分泌治疗耐药困境,到填补mTNBC不适合免疫治疗的一线治疗“空白”,TROP2 ADC展现出显著疗效与巨大潜力。在近日举行的第二十届上海国际乳腺癌论坛(SIBCS,2025年11月13-15日,上海)上,《肿瘤瞭望》特邀法兰克福大学Sibylle Loibl教授和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王树森教授,介绍TROP2 ADC在晚期HR+/HER2-和三阴性乳腺癌中的研究进展,并分享中欧TROP2 ADC的临床应用经验。

编者按:在乳腺癌治疗领域,TROP2抗体偶联药物(ADC)正成为备受瞩目的焦点。从破解HR+/HER2-晚期乳腺癌面临的内分泌治疗耐药困境,到填补mTNBC不适合免疫治疗的一线治疗“空白”,TROP2 ADC展现出显著疗效与巨大潜力。在近日举行的第二十届上海国际乳腺癌论坛(SIBCS,2025年11月13-15日,上海)上,《肿瘤瞭望》特邀法兰克福大学Sibylle Loibl教授和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王树森教授,介绍TROP2 ADC在晚期HR+/HER2-和三阴性乳腺癌中的研究进展,并分享中欧TROP2 ADC的临床应用经验。
 
破局ET耐药
TROP2 ADC治疗HR+/HER2-晚期乳腺癌

《肿瘤瞭望》:在HR阳性乳腺癌领域,TROP2 ADC用于已积累了丰富的中国患者的循证医学证据。能否结合这些研究进展,分享您对不同TROP2 ADC治疗HR+/HER2-晚期乳腺癌的看法?

王树森教授:HR阳性乳腺癌是占比最高的乳腺癌分子亚型。目前,其最为优选的初始治疗方案为内分泌治疗(ET),尤其是ET联合CDK4/6抑制剂(CDK4/6i)。国内外指南均明确将ET+CDK4/6i作为HR+/HER2-晚期乳腺癌的一线治疗标准,其中位无进展生存期(PFS)可超过两年,总生存期(OS)也可能有所改善。即便如此,几乎所有HR+/HER2-晚期乳腺癌患者在接受内分泌治疗后都难以避免发生耐药。ET耐药后,虽有多种治疗选择,如更换内分泌治疗药物并联合不同靶向治疗等,但这些方案的疗效总体上不理想,并且受到生物标志物的限制。由此可见,此类患者仍存在巨大的未满足治疗需求,亟待新的治疗突破,而ADC正是备受关注的研究方向。
 
在过去几年里,ADC在HR+/HER2-晚期乳腺癌领域取得了显著进展,多个TROP2 ADC药物相继进入该治疗领域。例如,Dato-DXd报道了TROPION-Breast01研究结果,SG报道了TROPiCS-02研究(以及亚洲人群桥接研究EVER-132-002)结果,国内自主研发的sac-TMT也公布了聚焦于HR+/HER2-晚期乳腺癌的相关数据(OptiTROP-Breast 02研究)。目前,这些ADC药物已陆续获得国际或国内指南的推荐,并逐步应用于临床。这些新型ADC药物均以TROP2为靶点,而TROP2在HR+/HER2-晚期乳腺癌患者中的表达率较高,可超过80%。正是基于TROP2的高表达特性,针对该靶点的ADC药物在HR+/HER2-晚期乳腺癌治疗领域已有多项研究取得成功。
 
表1.HR+/HER2-mBC中三款TROP2 ADC在中国人群中的研究结果汇总(非头对头研究,请谨慎对比)
 
TROP2 ADC在临床实践中的应用越来越广泛,其作用机制既不同于内分泌治疗,也有别于传统化疗。相关研究已证实,这三个ADC药物在与化疗的头对头对比中,用于治疗HR+/HER2-晚期乳腺癌患者均展现出优于标准化疗的疗效。不过,当前相关研究也存在一定局限性。多数研究入组患者为接受过一到两线化疗的人群,且不同研究的设计存在差异。目前较为明确的是,对于接受过一到两线化疗的HR+/HER2-晚期乳腺癌患者,Dato-DXd、SG以及sac-TMT均有循证医学证据支持其应用。未来,关于这些药物在不同临床应用场景中的比较,仍需开展更多研究,或在临床实践中进一步观察和甄别。
 
填补免疫空白
TROP2 ADC单药mTNBC一线治疗新突破

《肿瘤瞭望》:在TNBC领域,近期举行的ESMO大会上报道的ASCENT-03和TROPION-Breast02研究引人关注,TROP2 ADC单药用于不适合免疫治疗的mTNBC一线治疗取得了积极结果。您如何看待这两个研究所取得的突破性进展?

Sibylle Loibl教授:TROPION-Breast02和ASCENT-03研究研究均清晰表明,ADC在mTNBC一线治疗中占据重要地位。既往报道的BEGONIA、ASCENT-04研究显示了TROP2 ADC联合免疫治疗在晚期TNBC一线治疗中的潜力。临床中可能有将近70%的mTNBC患者不适合接受免疫治疗,包括PD-L1阴性,以及既往早期治疗阶段接受过免疫治疗,或者因为其他原因不能接受免疫治疗的患者。若聚焦于这一庞大的患者群体,我认为将目前最有效的治疗方法引入一线治疗是一大重要进步。
 
这两项研究存在一些异同。二者均取得PFS的显著改善,ASCENT-03、TROPION-Breast02研究的风险比为0.62和0.56,处于相似范围。目前,ASCENT-03研究的OS数据尚未成熟,而TROPION-Breast02研究取得PFS和OS双阳性结果,目前OS显示约改善超过5个月。
 
在我看来,两项研究最显著的差异在于肿瘤缓解率。在ASCENT-03研究中,两个治疗组的ORR相同;而在TROPION-Breast02研究中,ORR差异显著,从约30%提升至60%,即提高约一倍。不过,ASCENT-03研究还报道了缓解持续时间以及PFS2的延长。我们也期待TROPION-Breast02研究有更多研究数据披露,为临床提供更多参考。
 
在毒副作用方面,SG的毒性特征更接近化疗,如中性粒细胞减少、恶心和呕吐等;而Dato-DXd则表现为比较多TROP2靶点相关毒性如口腔黏膜炎等,Dato-DXd引起的ILD发生率仅2.8%,且多为1-2级,可管理。
 
表2.TROP2 ADC用于不适合免疫治疗mTNBC患者一线治疗的相关III期研究(非头对头比较,请谨慎解读)
 
总体而言,我认为我们有望很快有两种ADC可供选择,用于不适合免疫治疗的mTNBC患者一线治疗。中国自主研发的sac-TMT在中国以外地区尚未获批。我认为所有这些试验的总体结果均支持在mTNBC一线治疗中使用TROP2 ADC。
 
中欧经验
TROP2 ADC临床实践的疗效和安全性管理

《肿瘤瞭望》:Dato-DXd、SG已经在欧洲获批上市,而国内这三种TROP2 ADC也都已实现可及,两位教授也分别领导或参与过Dato-DXd的临床试验,能否分享一下你们使用TROP2 ADC的临床经验?

Sibylle Loibl教授:我十分乐意分享使用TROP2 ADC的经验。因为我们参与了SG获批mTNBC二线及后线治疗适应症的相关临床研究,且SG上市较早,因此我们积累了相对丰富的SG使用经验。对于血液学毒性,我们会采用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(G-CSF)进行一级预防,对于恶心和呕吐也会实施一级预防措施,以期减少副作用的困扰。临床实践中不足一点的是,患者使用SG需要在三周内去医院两次,且输液时间较长。
 
如同所有新药一样,Dato-DXd作为市场上一款新的TROP2 ADC,我们需要时间去适应其毒性特征、总结毒副作用管理经验。我记得30年前刚开始使用多西他赛时,患者会出现眼部毒性、指甲脱落等问题,随着临床的应用与经验的累积,这些问题已不足道矣。我想强调的是,我们确实需要时间去尝试、适应新药,摸索并掌握其使用方法。
 
表3.三款TROP2 ADC的药物特征
 
目前,这两种药物都在早期乳腺癌领域开展研究。我认为在早期乳腺癌治疗中,毒性、输液时间以及给药方式的重要性远超转移性乳腺癌治疗。因为在转移性乳腺癌治疗中,患者更愿意耐受副作用。
 
王树森教授:我的经验与Loibl教授大致相似,但也存在一些差异。这可能是因为不同国家在药物可及性、获批适应症及获批先后顺序等方面有所不同。下面我简单分享一下我们的经验。
 
目前可用的TROP2 ADC药物有三款。第一款是SG,它是这三款中首个获批用于临床的TROP2 ADC药物。基于ASCENT临床研究结果,SG最先获批用于mTNBC二线及后线治疗。因此,我们积累了丰富的使用经验和体会。如前所述,SG的毒副反应中,骨髓抑制相对严重,该药需在第1天和第8天使用(D1D8 Q3W),部分患者甚至需预防性使用G-CSF。同时,患者还可能出现其他消化系统反应、口腔黏膜损害等。在HR+/HER2-晚期乳腺癌领域,基于TROPiCS-02研究结果(以及亚洲人群的EVER-132-002研究结果),SG也获批用于治疗。其适用人群为内分泌治疗失败且接受过一到两线化疗的患者,即后线治疗患者,SG在该领域有一定的应用空间。
 
第二款ADC药物是sac-TMT,在中国其研发和管线布局十分广泛。基于现有数据,在HR+/HER2-晚期乳腺癌领域,其同样只有后线治疗数据,适用于内分泌治疗失败且一到两线化疗失败后的患者。这款ADC与前一款有所不同,尽管三者的TROP2抗原基本相同,但在连接子、载荷方面存在差异,导致半衰期等也有所不同,使用方法也不一样。SG使用间期为D1D8 Q3W,而sac-TMT每两周使用一次(Q2W)。它同样存在骨髓抑制情况,我也遇到过严重口腔黏膜炎病例。
 
第三款是Dato-DXd,目前该药热度颇高,一系列研究结果相继公布。除了TROPION-Breast01研究结果外,Loibl教授刚刚提到的TROPION-Breast02研究结果显示,在不适合免疫治疗的mTNBC一线治疗中,Dato-DXd相比化疗,中位PFS延长5个多月,ORR也提高近一倍,数据表现良好。不过,Dato-DXd目前在中国才刚刚获批几个月,我们的使用经验仅来自参与临床实践的个人体会。Dato-DXd的使用间期为单次Q3W,总体感觉该药耐受性相对较好,≥3级的毒副反应发生率相较于其他两款ADC可能更低,尤其是骨髓抑制情况,相较于SG较轻,但也会出现1级的口腔黏膜炎。
 
总之,基于各自的临床研究结果,这三款ADC在临床使用场景、适用人群方面有所不同。在选用药物及处理、预判毒副反应时,大家需进一步细化、熟悉,以便更个体化、客观准确地选用这三款ADC。
 
未来已来
新型ADC铺就乳腺癌多元化治疗革新的画卷

《肿瘤瞭望》:最后能否请两位展望一下TROP2 ADC的未来,您们对ADC如何影响临床实践有怎样的期待?

Sibylle Loibl教授:我认为ADC的未来已然到来。在2025年ESMO年会上,我们已看到早期乳腺癌领域的新数据。其中,DESTINY-Breast05研究堪称ADC在早期乳腺癌中发展路径的典范,该研究针对非病理完全缓解(non-pCR)的极高危HER2阳性患者,探讨用T-DXd替代T-DM1的可行性。基于此,我坚信ADC药物将持续在医疗领域发挥重要作用。目前,ADC药物已应用于早期和HER2阳性乳腺癌的治疗。T-DM1是该领域的先行者,而如今,我们极有可能转向使用T-DXd。与此同时,众多其他ADC药物也正处于研发阶段。在中国,我甚至觉得每天都有新的ADC药物被设计出来。
 
未来的ADC药物将具备双功能特性,携带两种抗体和两种不同的载荷。这无疑是一个能够将药物模型优化至极致的平台,或许还能有效克服我们已知的耐药性问题。因此,我认为ADC药物的使用量将会大幅增加。大约五年后,传统化疗药物的使用可能会大幅减少。届时,我们将在所有乳腺癌亚型中广泛应用ADC药物,只是使用的ADC类型会略有不同。我们还将见证更多新型ADC药物的诞生,这些药物将具备更优的毒性特征、更高的耐受性以及更显著的疗效。
 
因此,我们需持续关注这一领域,共同见证所有新型ADC药物的精彩亮相。

王树森教授:ADC可谓未来已至。几年前,我们对ADC还只是满怀憧憬地展望,而如今,在临床实践中,无论乳腺癌是HER2阳性、HR+/HER2-还是TNBC亚型,都有ADC药物投入应用。而且,其临床应用场景已从晚期后线治疗,逐步拓展至晚期一线治疗,甚至向新辅助治疗和辅助治疗前移。我们看到,不同类型的ADC正全面布局广阔的应用版图。总而言之,ADC在临床上的应用必将愈发广泛,适用于不同分子亚型和各类临床场景。
 
不过,ADC药物目前仍存在诸多问题。正如Loibl教授刚刚提到的,耐药问题便是其中之一。如何克服耐药、延缓耐药发生,以充分发挥ADC药物的效能,这是非常值得我们深入探索的方向。此外,如何进一步提高ADC药物的疗效,也是一个关键问题。比如,ADC药物能否与不同疗法联用,像ADC联合免疫治疗、ADC联合内分泌治疗、ADC联合其他靶向治疗等,能否通过这些联用方式进一步提升疗效,这同样是一个极具潜力的研究方向。
 
当然,ADC药物本身也有进一步优化的空间。在抗原方面,能否实现多元化,既能识别更多不同抗原,又能发现全新抗原,并据此研发新的ADC药物;在连接子方面,能否在保证稳定性的同时,更加精准地释放药物,提高其效能和安全性;在载荷方面,目前常见的载荷有微管抑制剂、拓扑异构酶I抑制剂等,是否还有更高效的载荷可供选择。此外,ADC领域还在不断发展,如今不仅有传统的ADC,还出现了双抗、三抗的ADC,以及抗体偶联核素药物(RDC)等新型技术路线。
 
随着中国ADC技术平台的持续发展,这些探索方向十分值得期待。我们也期待一个又一个ADC药物的成功故事能够不断续写,实现新的突破与提升。
 
参考文献
 
[1]Fu Z,Li S,Han S,Shi C,Zhang Y.Antibody drug conjugate:the"biological missile"for targeted cancer therapy.Signal Transduct Target Ther.2022;7(1):93.Published 2022 Mar 22.doi:10.1038/s41392-022-00947-7
 
[2]Hardeep Singh,et al.The CL2A-SN38 linker-payload system conjugated to trastuzumab results in improved cellular cytotoxicity over time relative to T-DM1.Mol Cancer Ther(2021)20(12_Supplement):P062.
 
[3]Nelson BE,Meric-Bernstam F.Leveraging TROP2 Antibody-Drug Conjugates in Solid Tumors.Annu Rev Med.2024;75:31-48.doi:10.1146/annurev-med-071322-065903
 
[4]Shusen Wang,et al.Datopotamab deruxtecan(Dato-DXd)vs chemo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pre-treated inoperable/metastatic HR+/HER2–breast cancer:Results from TROPION-Breast01 China cohort.ESMO Asia 2024.
 
[5]Ying Fan,et al.Sacituzumab tirumotecan(sac-TMT)vs investigator’s choice of chemotherapy in previously treated locally advanced or metastatic hormone receptor-positive,HER2-negative(HR+/HER2-)breast cancer:results from the randomized,multi-center phase 3 OptiTROP-Breast02 study.ESMO 2025;LBA23.
 
[6]Xu B,Wang S,Yan M,et al.Sacituzumab govitecan in HR+HER2-metastatic breast cancer:the randomized phase 3 EVER-132-002 trial.Nat Med.2024;30(12):3709-3716.doi:10.1038/s41591-024-03269-z
 
[7]Javier C.Cortés,Aditya Bardia,et al.Primary results from ASCENT-03:A randomized phase III study of sacituzumab govitecan(SG)vs chemotherapy(chemo)in patients(pts)with previously untreated advanced triple-negative breast cancer(TNBC)who are unable to receive PD-(L)1 inhibitor.2025 ESMO,Abstract LBA20.
 
[8]Rebecca A.Dent et al.First-line(1L)datopotamab deruxtecan(Dato-DXd)vs chemo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locally recurrent inoperable or metastatic triple-negative breast cancer(mTNBC)for whom immunotherapy was not an option:Primary results from the randomised,phase III TROPION-Breast02 trial 2025 ESMO,LBA21.
 
王树森教授
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乳腺癌单病种首席专家
香港大学临床肿瘤学系荣誉教授
主任医师、博士生导师
中国临床肿瘤协会(CSCO)乳腺癌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
中国研究型医院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
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
广东省临床医学学会乳腺癌专委会主任委员
广东省癌症中心乳腺癌诊疗质量控制专家委员会主任委员
广东省胸部肿瘤防治研究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
现在主要从事乳腺癌内科的精准治疗、化疗、内分泌治疗及靶向治疗。
主持国自然重点项目1项、面上项目1项,省科技厅项目3项,获国家科技重大专项资助1项。
主编教材《临床肿瘤学(clinical oncology)》,参编教材或专著多部。
作为主要执笔人或参与者制定了多项国家级的乳腺癌诊疗相关指南。
在国内外期刊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发表论文多篇,其中近年以来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于JAMA、JCO、STTT、CANCER COMMUNICATIONS等杂志发表SCI论文多篇。
作为主要研究者牵头发起多中心临床研究30多项,其中包括I期临床试验6项目,Ⅱ、Ⅲ期大型多中心临床试验多项。
 
Sibylle Loibl教授
德国法兰克福大学
教授、医学博士
德国乳腺研究组(GBG)主席
2017年担任GBG Forschungs GmbH常务董事
发表400多篇原创、同行评审文章,并为多部书籍和章节撰写做出贡献,连续七年(2018-2024)被评为世界上被引用最多的研究人员之一
著名肿瘤学期刊编委会成员,也是顶级出版物的热门审稿人
获得2022年ESMO乳腺癌奖、弗里茨·阿克基金会奖、克劳迪娅·冯·席林基金会奖、德国妇产科学会的约翰·门德尔松研究奖
 

本内容仅供医学专业人士参考


乳腺癌

分享到: 更多